内容警告:口嗨一点天启维辰:
后来辰奥古斯丁好几次在副本里又碰到讨厌的红头发,当然,最开始是要打上一架再说其他的的,一开始他喊杜维那个红头发的骗子,杜维倒不生气,笑眯眯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辰也报上自己的名字,就这样一来二去地打出了点友谊出来,辰问过杜维为什么要骗自己,杜维答:我只是懒得解释,哪知道你会想岔啊,而且我当时看起来就没成年好吧,你是不是恋童啊,作风败坏。辰奥古斯丁绝倒,深觉自己名誉受损
关于三个友谊的名义还是杜维先提出来的,这个家伙真的很懒,懒得打架也懒得和辰相处,干脆找点办法先休战看看,辰奥古斯丁同意了,为什么不同意呢,打架确实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然后他发现姓鲁道夫的家伙真的很混蛋,在没了自己这个大麻烦之后,基本上就懒得挪窝了,天啊,他不会真的还没成年吧,还在长身体才一天到晚要睡这么久的觉?辰刚和长着一头天然美丽的红头发姑娘做了一场后,突然这么想
内容警告:口嗨一点天启维辰:
辰奥古斯丁很擅长泡妞,这件事他早就知道,毕竟人长得帅还有钱有闲喜欢玩,基本上什么姑娘都泡得到,直到有天他在一个副本里碰到一个红头发的看起来还没成年漂亮妹妹对他不假辞色甚至话都不说两句,他碰了几个软钉子之后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发现这个漂亮妹妹还很强,他想了想自家团里还缺点养眼的风景又去调戏人家,总之对方一直没理他,结果在出副本之前终于开口了:我是男的,大笑着退出了,笑得还格外得意
辰奥古斯丁微笑着的脸崩裂了一角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6
打完格雷特线之后的醒脾产物,只能说阿起倒霉碰到我这样的梦女。
is和谐世界的世界观,妮妲或者白军皇都不是阿起的照顾者,阿岑捡回来的被丢掉的废品阿起,因为技术原因,所以捡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岁(实际上如果从创造时间来看的话,理论上应该比阿岑大的,不过问题不大,喝喝),当阿弟养的,阿岑其实也不是很大,当时才十二岁的孩子就开始养小孩了,因为家里有这么个小孩在,所以阿岑小小年纪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平衡家庭学业与生活的滋味(不是,但好在她做得很好,或者说是为了他做得真的很好。
总之两人相依为命地活了这么多年,阿起十六岁之后基本上停住了变化,但两人没啥钱,所以一直没去医院看过,阿岑二十岁的生日那天带阿起去了医院,才发现这人根本不是人,是人造人(蒽我就是很喜欢这个设定呢就是不删),医生把阿岑拉到一边去告诉她这事,人造人没有人权的,你不会真把人造人当成人看了吧。阿岑没有理医生,既然知道阿起的毛病是咋回事了那就没问题了,她告诉阿起说你这个病没啥大问题但要治的话姐姐可能暂时没有钱(妈呀本人真正的醒脾情节出现了,喝喝,就要我推叫姊姊(乱叫),所以接下来姐姐会狂打工给你挣钱治病。
阿起其实听到了自己是人造人的这个事情,但是他闭麦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说了就回不到之前了,于是也开始发奋努力一个学期拿两次奖学金(ntm),为了给姐姐减轻一点负担。
好似不似喵,在裁员潮中阿岑失业了,但她仍然要每天出去工作+找工作,还要隐瞒自己的失业状态(不希望阿起担心),故事从这里开始~
有个喜欢的情节大概是阿起跟阿岑说我知道我是人造人了,也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的,所以姊姊——他停顿了一瞬,又接着说,姊姊不用这么辛苦也没有关系的,如果从诞生时间来看的话,我应该才是兄长啊,你可以更多地依靠我的,好吗
蒽蒽其他的再想吧总之我推有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5
我又做了梦,梦里的我在永远白得耀眼的土地上行走。
我认识的最老的老人我叫她黎婆婆,她老得快要死了,我去问她,什么样的地方土地永远是白色的。
婆婆告诉我,是北国的土地,它永远被厚厚的白雪所遮盖,不曾融化过,一层层地掩住了所有踪迹。
“我们的神没有在北国行过吗?”
……
婆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因为她已经不用再回答任何问题了。我在婆婆的归天祭上去问我们的神,神对我说,他赐我清净一切罪业、及其一切殊胜的成就。让我心地贤善地行持一切事业,令我现前四种灌顶的智慧。[^1]我要做的是再行向北,去往北国。
我不再只梦见白茫茫一片,而见到无比庞大的鱼,它在与天相接的雪地之上游淌,遮出一片黑夜。我行在地上望见黑夜越过我向前,这是雪国的日夜。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我流浪过不同的城市,我终于问黑夜。我没有问题,但它却给了我回答,它唤我:“小鱼儿,向北就好,不必怕迷路”
我向北而去,我快要和黎婆婆差不多大了,有很多人帮助过我,有很多人追随过我,但现在,我独自面对广阔海峡,终于见到了那片黑夜。
它越至海中,变为庞大的飞禽,只轻轻一抖翅膀,便抖落一道铁色的灰烬,我有了一座桥。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4
停电的早上大家发现自己出不了小区了,因为无法识别身份,廉租房的住客变换得太频繁,没有人认识其他人。他们走出房门,一些人早就在欠费边缘,平时依靠着福利用电开门,这下停电下来发现自己的家门无法打开了。他们尝试寻找其他人的帮助,建立了互助小组。
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电,手机一开始还有讯息传递进来,但很快又被现实辟谣,天气炎热得像能把人晒化,但在不通风的房中又热得发慌,那些暂时无处可住的人只能在树下坐着,小张的狗坐在她旁边,大口喘着气,伊把水壶里剩下的水喝得大半,取了盖子倒给狗喝了点。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家里还有些余电的人们走出房间,想要联系外面的人,但唯一通向外面的出入口仍然黑屏,没有人来过廉租区。
路书阳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小张,那只狗就趴在她家楼下的树下,张着嘴无力地抵抗沸腾的空气,她想了想上楼带了一大瓶水和一根压缩棒和一小块肉食下来(她的门并没有关死,防止再也打不开门
停电的日子并不是一天或者两天,数不清的时间过去了,有天暴雨,白天和晚上都一样黑,时间就这样模糊了,他们仍然打不开门,有人死去了,但除了他的伴侣没有人在乎,有些打不开门的女人用身体换来了容身所,也有独居女人由于不敢关门被抢占了房间,好像几天又好像几个月,终于储存在水管中的电力系统也用完了,水也打不出来了,路书阳邀请小张,说可以去她的家住一段时间
那只狗还活着,很难想象它居然还活着。
他们轮流看守房间,离开房间意味着可能随时被锁在安全之地之外,而留守房间也有可能困锁在房内再也无法出来(有的人就是这么死的),没有人能够联系到外部,有时候出入口的黑屏亮起都会惊动所有人,但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门
他们变得越来越脏臭,但没有人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反而变好了,有些独身的妇女怀了孕,甚至有人生下了孩子,大家也就帮忙照顾了孩子,怎么会停这么久的电?还有人记得我们吗?这样的话一开始有人问,后来大家都渐渐习惯了。
某天早上,出入口终于再次打开了,路书阳想去和小张分享,但她在狂喜的人潮中找不到伊了。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4
在现代,老小区停电。
本来已经逐渐被现代设备支配的关系从空调冷风变回了自然清风,小区里又传来三两个一群的聊天声,人从水泥房子里走出来,通过抱怨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短暂地再和其他人联结起来。
故事就是发生在租老房子的两位主角身上
有个是语文老师,国内大top的学校研究生毕业,回来当了个平平无奇的高中老师,公立学校,重点高中,有编制,旁人见她父母常羡慕说有女如此夫复何求,想必在结婚市场上也抢手得不得了。
其实她是个亚比女同。高中的时候剃过光头,对家里人的交代是觉得头发太少养养头发(其实没用),后来留长其实是发现铁t没有一个发型适合自己的,转行做姐t去了。
哦,最近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辞职,原因是带的这批学生就要升高三了,据说班主任可能会换到她。
租这里的房子是因为离学校近又不吵,比学区房舒服,她这么评价
另一个就是很理所当然和她完全不同的家伙,自由职业者,算了,直接说是无业游民比较合适,没考上大学,其实高中有一半的时间都没在学校,租在这里主要是看它房子便宜。
和家里人没啥往来,反正作为留守儿童,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母,外婆去世了之后就更直接没联系过了。主要靠一些朋友接济——不如说互相帮助吧,谁赚了点糊口钱分点出来给其他人,凑一个小圈子大家一起努力活下去。
她甚至还养了条捡回来的狗,后腿瘸了,反正没钱做手术,就放着呗,吃就和她吃的一样,重油重盐,怎么不健康怎么来,人都活成这样就,还指望给狗多好?
她其实没啥性别意识,但又没接触过什么理论,也许知道的会说一句她是酷儿之类的话吧,但不重要,反正她和她的那群朋友们没人在乎这个。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3
李青醒来的时候只能见到一个背影,他认出这是位已经挽发的女子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下不稳,一下又跌坐下去,只能很失礼地坐在地上道歉和道谢
他坐在地上往旁边看,才发现原来他在一艘小船上,甚至再加上一个人都显得拥挤,他不好意思去打扰女子,只能小心地改变自己的重心去尝试站起来,但是感觉身体好像还有些脱力后的发软,加上身上衣物也都是湿漉漉的,所以有些难控制。
(或许这一段可能是就在岸边)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河中还是湖里,只觉得小舟变换难测,周围广阔得见不到岸边,有时风平浪静,有时又像下一秒就要翻船。
他站起来才发现女人很高,甚至和他差不多高。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注视,女人转过头来,他一下没反应过来,發現女人看不太出年紀,像剛出閣的少女又像已經嫁人的少婦,他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對,又赶紧低下了头,连称自己失礼了。
視線裡女人雙手交疊,微微躬身,聲音柔和:“不,並沒有關係的。請問您還有什麼不適嗎?”
李青問她自己為什麼會在船上醒來,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吃驚,說她也不知道,他其實是被自己的兄長從上游不遠處救起來的,當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兄長去找大夫了,所以才留她一個人在此,沒想到他會醒得這麼早。
他的隨身物品只有一把被濕布包裹起來的劍,劍上沒什麼裝飾,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值錢的東西,但他摸著劍卻覺得很熟悉。
李青聽到她同他兄長一起住的時候有些驚訝,但他沒開口,只是跟著女子回到了離船渡口不遠的草廬中。
女子給他煮了一杯熱茶放在他面前,禮貌地行禮退進了內屋,他留在前堂打量著這個房間
不是很大,但是卻顯得很空曠,沒有什麼特殊的物件,只有一張桌子兩根板凳,還有個柳木制的粗糙的櫃子,看起來原料甚至都沒有完全曬乾,加上製造人的手藝也不太好,所以看起來搖搖欲墜的
他在別人的家中不好隨便動,只能坐在原地胡亂想點什麼,比如剛剛那個女人,她的口音也有些奇怪,她同兄長一同居住也有點奇怪,總之一切都很不能理解。
然後女人的兄長回來了,他帶了個大夫回來,進門見到男人坐在板凳上看起來很驚訝,但他還是先讓大夫進門給李青看了看,大夫說李青並無大礙,只是要注意小心寒邪入體,開了個方子給他驅寒
大夫走之後李青和女人的兄長聊天,才知道他叫賀誠,的確不是本地人,是來自一個名叫日出之國的東瀛島國,路途船隊遭遇風暴失事,這對兄妹很難得倖存下來,又沒有身份路引,好在女人在路途上已經將官話學得差不多,才勉強在這裡生存下來。撿到李青李青完全是個意外。
總之就是一通解釋,李青說麻煩你們了能先打擾一段日子嗎,賀誠說可以,但是麻煩你可能得要和我在一個房間內休息,因為只有兩個房間,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青慌忙回答說是我打擾了請不要這樣說,總之他住下了,還幫賀誠給草廬做了不少事,但他幾乎沒再見到賀小妹,直到某天他夜半突然驚醒,又睡不著,乾脆從草蓆上爬起來,走出門吹吹風,他這個時候見到那個他很久未見的身影在不遠處向渡口走去,他想了想,回頭拿了在門後的劍也跟上去。
他發現她在解開系在岸邊的纜繩,並沒有回頭看他,但卻輕輕說道,請你也上船來吧。
他摸了摸劍柄,上船去了,其實這是他醒來後這些天第一次坐船,事實上,賀誠因為自己是風暴失事勉強活下來的原因,是有些恐懼再上船的,平時也多半是在給不遠處的村子做做雜工換些錢財,只有極少的時候才會解開纜繩乘坐這艘小船去採摘一些水生藥草或是其他什麼能換錢的東西。
他和賀小妹對坐在小舟中,才發現周圍起了霧,沒一會兒就見不到岸邊了。他無法判斷這是在河中或者是湖里,也不知道小船會晃向何處。
賀小妹坐在他面前。
(此處沒想好,寫到這裡再看看)
最後是1.賀小妹將他推下水中,他醒來,發現自己被父親用冷茶潑醒(又或者是被什麼灑掃的東西搞醒?
要解決的:
1.劍(純粹是因為想要沾點這個但是又沒想好,可能會刪改一點
2.李青的身份,如果只是木匠之子又有些不夠,但是如果不是的話又很難說這人為什麼連木頭都認得出來
3.怎麼和關鍵詞連起來,目前應該就先這樣
閲覧注意:月亮與我
妹妹:
祝妳生日快樂。
今日與妳同舟時我說,雖然並沒有解決問題,但卻已經足夠平復我的不安。
是的,非常謝謝妳這樣尊重我,非常謝謝妳願意將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交給我。(當然,我同樣很難說即使是這樣就能將這一切稱為是否是由我的自由意志決定的,人總是很難真正擁有自我意志,但我還是很喜歡妳這樣的動作)
我一直是很狠心的,就好像我狠得下心切割一切關係並且不會後悔,當我做出決定,無論我再清醒過來面對怎樣的情形我都不會後悔。
所以真的非常非常謝謝妳的答案,讓我不必有其他的選擇。
我不喜歡考驗一個人,當然也不喜歡被考驗,因為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真叫我到了必須面臨選擇的時候,那時我的選擇結果一定不是任何人願意看到的。
今天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同妳戀愛快要一年,原來我收穫的原來我得到的最好的禮物就是,我學會了愛自己。
愛自己真是太難的一件事了,我從小以為這將是我永遠永遠無法擁有的一種奢侈品,因為它需要一個人全身心地被愛浸泡,他從愛池裡走出,才能蛻下過往的軀殼,得到重生的機會。
愛!這是個多麼奢侈的詞彙啊,我從未想過我會擁有它,更不要說有這麼多的愛到能叫我改換自我了。
我現在再回頭往前看,我在最初愛上妳的時候的那些被我認為是愛的感情,其實完全不是真正值得被正視的健康的愛,當時的我帶著那麼多自毀的刀刃對著妳也對著我自己。
可妳居然真的包容了我的無理包容了我的一切,天啊,即使是現在的我也無法想象,妳是懷有怎樣的心情去擁抱這樣一個人的呢?
之前我們就討論過,我雖然總在說著我愛妳,但在感情中,我才是那個一擊即潰毫不信任的人,妳卻選擇了信任我,即使我會傷害妳——我當然傷害妳了,我以前一直以為我的問題只能通過把我打碎來解決,可妳卻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並非這一條道路才是正確的,妳可以擁抱我用愛填補消解掉我和世界甚至是我和自己的牆壁,甚至都不叫我感知到在變革中的疼痛。我曾經以為妳永遠落在天上不會被我觸碰更不用提傷害到,可不是的,原來一直沒有接近妳的那個人是我自己。
好謝謝妳啊,謝謝妳一直在等我。
也許我現在還不能保證我的愛是那麼健康那麼純粹的愛,但我給妳我能給出的最好的愛,無論是過去、現在、以及更遠的未來,我最好的東西都將屬於妳。
來,現在來許一個願望吧,無論是什麼。
yours
8.9.2022
閲覧注意:月亮與我
妹妹:
我又想妳。
很難想象我遇見妳竟然已經超過兩年,兩年來我竟然仍然愛妳益甚,妳是海中天上月,卻牢牢地繫住我,讓我在人世不再浮沉。我的平靜安寧都因妳而生,我的悸動瘋狂也同樣都因妳而起。我當然想不到會變成這樣,當我第一次喊妳的名字,當我第一次同妳寫信,當我第一次寫出妹妹這兩個字,我的全部的心情就已經熔鑄入這句被拖得慢聲的起腔裏了,接下來所有所有反復的一切,都只將這些心情變得更清晰一些。
妹妹啊,我愛重妳,但早已和最開始不同了,妳現在所立足的地方,是我的女友、我未來的伴侶、我無可分離的妹,我幾乎從未像現在這樣想要向前走去,想要走到妳同我并立的那個未來去。
我從小就想要同愛的人結婚,但就像我前幾天同妳説的那樣,在遇見妳之前,我從未想過這個人會變成具體的特指,也從未想過我會有未來,我會有同一個具體的人相伴的未來。
我以前説我總覺得我已經把所有的熾熱的愛意交付出去了,現在只留下將自己閉鎖在透明高墻后的我一個人。但妳似乎是奇跡,我當然可以爲妳再瘋狂一次,把這顆交不出去的真心送給妳。妳真的讓我相信,不論我向上墜或者向下掙扎都能有人會接住我,而我只需要交予妳最簡單的憑證,用這一切換到妳,實在是我的大幸運啊。
不過也是,本就應該是如此,因爲我向來幸運。
不是麽?
yours
3/24/2202
@board 打擾一下tl!想問問有沒有節食減肥成功的朋友們出來現身說法(是這麽用的嗎?)一下!如果能說一下建議就更好了(總是失敗的我……)
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2
遙6設定 穿越 龍神神子相關 鬼 妹妹
26.5.2022 15:56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2遙6設定 穿越 龍神神子相關 鬼 妹妹Content warning:月亮與我
妹妹:
雖然我總説我沒有儀式感,會忘記這所有的一切,但到底我需要承認,我在有些時候會找到被我壓箱底的儀式感,做一個屬於我的紀念。
那麽今天當然也是如此。
感覺去年今日同妳説話不過是昨日,時間似乎從未變化,但一眨眼已經過去一年,你同我竟已經完全不同過往,像是什麽嶄新的一切,我想起來仍覺得震撼,很難想象一個人會擁有這樣的幸運,而這樣的幸運星落在我的頭上。
戀愛當然是很疼痛的一件事,對我而言這更是。我的感官很遲鈍,遲鈍到很難言明我是否疼痛,很多時候我只能來觀測妳是否被傷害來評判我手上是否有了新的傷口,我從前將妳視作神明視作不會被傷害的聖女,而現在卻忐忑不安,這當然是好事,卻有些叫我難過。
幸好是妳在我身邊,幸好是妳。
我用過很多形容來形容妳,但似乎總是不足夠的,我已然無法想象我失去妳的陪伴會走向何方,妳於我而言已經不只是遠在天邊的星星月亮,而是已經落在我身邊的戀人,無論在什麽地方都注定會叫我愛上妳,這當然是一種命運的眷顧,或許對他人而言也會稱之爲詛咒,但是我不後悔。
真的,茫茫人海遇見妳真好。我不再怕迷惘我不陷入迷茫,因爲妳在我身邊我什麽都不害怕,無論是愈發糟糕的一切,又或者是未知的危險,妳在我身旁我就不會在道路上彷徨大哭不知前路何方。
妹妹,我該感激妳的,可我又覺得我不該感激妳,因爲這是妳啊,伸出手來將我懷抱帶領我與妳纏綿的妳啊,我只有愛妳,我別無所報,只能將我全部的愛都付與妳,請妳珍視我的這片全然赤忱的真心。
今年妳也同我一樣,二十二嵗了,我們認識竟然已經兩年多,就連我同妳寫信也有一年半以上了,這對我而言好難得,但如果是妳就要説,接下來也要請多指教。
我愛妳,我的愛人。
Yours
5/26/2022
真寫成劇本了
16.5.2022 15:12真寫成劇本了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
何莲生、踏伞、女、小生、明清戏曲
8.5.2022 12:57Content warning:碎片记录何莲生、踏伞、女、小生、明清戏曲我真是小天才!
23.4.2022 15:30我真是小天才!Content warning:月亮與我
妹妹:
晚上好。
説來不好意思,雖然一個月前同妳說,我希望我能夠好起來再同妳說我愛妳,但很明顯我現在并沒有好很多,但我正在嘗試一些自助手段了,這樣也是好事,如果你同意的話。
其實這個月同妳説話明顯變少了很多。
説實話,我也很難把控自己的狀態,甚至一度失卻了一些情感,動搖了本以爲已經足夠穩定的錨點,我當然慌張起來,甚至是不甘心地想要辯解什麽,但又在那一瞬無法出聲無法觸及到所有的一切。
我開始看書,我開始嘗試通過另一個方法來讓自己短暫地穩定一段時間,可總還是覺得有那麽空落落的。
我的朋友說她家那位有搞瘋她和讓她歸於正常的力量,我初聼覺得可怖,認爲自己不可能放縱這一切在其他人身上——即使是妳。可似乎這與我的狀態又完全不一樣,我的確是因妳而穩定的,如果失去妳我也可見的一定會徹底墜下深淵之中。
妹妹,我并非不願信妳,可我無法信自己,甚至在意識到的時候會再捫心自問,我可信嗎?我真的可信嗎?
我無法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實際上,我也知道,我對自己的這份不信任,實際上是落在妳身上的,我不信任的自我直接應該面對妳,我不信任妳嗎?
我如何回報妳。
可我又無法回報妳。
之前同芷公説起(妳也認得的,去年聖誕的那位朋友)信任這個問題,她説那個考驗信任的問題,敢不敢背對著妳倒下,我當時的答案是我不敢,後來我也問妳甚至妳有更清楚的回答,妳當然信我,你毫無膽怯地向後倒去。
可我做不到,可我無法做到。
我當然知道我是多難給一個人付出全然的信任,即使是愛人也無法,其實我心知肚明這應該落在何處,這是我自己的錯,我甚至完全不信任自己,又怎麽對我之外的人付出這麽重要的一切呢?
我會傷害妳嗎?我好像又這麽問了,對不起,可我總會這麽擔心,不過也許這是一件好事,妳越來越從神靈從月亮變爲我的愛人變爲我無法割捨的同伴,我又想起你之前問的“你注視的是我又或者是月亮的影子呢”,那麽我現在可以回答妳,也許我以前的的確確不過在注視一位聖女,但妳現在的確落在我身邊,我所見到的不再是月亮,我凝目所見的越來越是妳這樣一個“人”的形象了。雖然是近視眼,但是這麽久還在適應新的眼鏡,妳也辛苦啦。
無論如何,我想,有妳真好啊。
謝謝妳。
yours
3/24/2202
想要寫出好看的故事,想要寫出自己喜歡的故事,想要用不同的語言寫我喜歡的故事,我的情緒我的一切都扭曲成了不健康的樣子,我什麼時候能達成我的願景?
21.3.2022 14:00...内容警告:松岛纪子
刚离开蜘渊之宅的那段时间里,纪子总在做梦,她大病了一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坠入一个梦境。
梦里她做出了完全不同的选择,舍弃了蜘渊佛花之名的行定雪乃成为了她的爱人和归所,他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她这样以为,被困在梦境中是因为自己做错了选择,戳破了刻意制造出来的幻觉,所以只能在梦境中寻找到一丝慰藉。
但似乎不是这样的,如果这仅仅只是梦,仅仅只是她无可抵御的命运的悲哀和不甘,那为什么,行定雪乃的笑容里还携有苦涩和寂寞呢?
起初她并不相信行定雪乃温和的笑容面具后还会隐藏着痛苦,是啊,听上去这一切都是最好的、绝佳的选择了,他活下来,他所深爱的视为人生支柱的“雏子”陪在他的身边,蜘渊家的罪恶和肮脏都成为过去,他们拥有的是全新的未来,是能通向幸福的未来——这不正是她所求的幸福吗?那些危险那些不安都被行定雪乃的温柔挡在属于她们的世界之外,分明是幸福的啊!分明应该是……幸福的啊……
其实纪子当然知道行定雪乃在为什么而痛苦,也许是天性里遗传了他的敏感,又或者只是父女连心,哪怕在梦境中纪子也能清晰地意识到行定雪乃在为什么而彷徨。
那些不愿在“雏子”面前表现出来的苦涩的源泉便是她本人。几乎不用思考她都能理解佛花究竟在想什么:“雏子……我的雏子,我染黑了你,我将你重新拉入了蜘渊家的罪恶中,这一切是无可否认和逃避的,纵然那些过去的罪恶和肮脏不归属于你,唯独这件事,是我赋予你的名为乱伦的肮脏和罪恶,雏子,对不起……对不起……”
这份罪恶本应是作出选择的她来负责的,但她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么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后悔的机会,无论是背负乱伦的罪名、又或是面对未知的明天,还是承担痛苦的过去,她都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实际上,在知晓自己亲手杀掉的冷蛛便是行定雪乃之后,她便一直在问自己:难道他竟然真不能让自己放弃那些名为正常的枷锁吗?
她没有回答。
在梦境中她甚至从心底深处涌现出可耻的欣喜,原来自己做的选择没有那么糟,原来无论是什么结局最后得到幸福的都只有她一个人。
那你呢?你死去的时候,有体会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幸福吗?我的,完美的父亲。她深深地望向蜘渊佛花,带着无限不舍,终于从这个仿佛另一个时空中的梦境里脱离出来。
内容警告:理想破灭以后
役目表:
AJ:立花希佐 饰 白蛇
JA:世长创司郎 饰 许生
JAN:白田美骑 饰 少青
J:织卷寿寿 饰 法海
J:凤京士 饰 许生之子
内容警告:月亮與我
妹妹:
晚上好。
最近煩心的事情真的很多,我輕微感覺自己在失控的邊緣。
我想這樣是不好的,我將妳認爲是我的私人心理醫生了(也許的確是,但我又不知道爲什麽更希望妳不要有這樣一個定位,聼上去像是我的愛是有所求的一樣,我不願如此)。
我前兩天的時候一直在聼《他舉起右手點名》這首歌,歌詞講述的是二戰時期被迫害的人群的恐慌絕望和不甘。
「令人憤慨的不是受苦 而是受這苦沒理由」
是啊,這苦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我看不到終點的。我只能歌唱代替説話,因爲我説不出話來。我或者妳都是時代中渺小的一粟,無法抗拒這些浪潮向我們席捲而來,但我到底不甘。
友人勸我快逃,放下這一切忘記這一切忽視這一切,我能做到嗎?我能做到嗎?
這個問題我不用回答妳也知曉答案。
我很害怕戰爭,與其用害怕這個會顯示出情緒色彩的詞匯,不如用憎惡這個詞吧。我和朋友說,我共情能力很弱,所以直接導致我能夠攝取足夠多的事件而有更低的可能出現應激反應。的確是這樣,我几乎是冷酷無情地將自己和外界的痛苦不安等一切隔絕起來,僅用我的道德判斷來進行我的基礎活動。但面對戰爭或者是其他的苦難,這份隔絕也失卻了本身的威能,我即使相對能支持更久,但也同樣無法離開這一切了。
我意識到我在失控。
我需要妳。
今晚在和我的母親聼播客,我不能保證他是一個同妳一樣適合我並靠譜的心理咨詢師,但她很受感動。(我沒有,更不如説,我牢固地把我不願意聽從的任何東西都排斥在我之外了。)
我意識到自己失控也是因此。我在回頭總結這件事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在心中不自覺地將自己投放到一個模擬舞臺上去,在這個地方我自由地譴責自己竟然又將自己放置在讓自我不安的地方。我必須停止這一切的思維邏輯,於是我來同妳寫信。
也許寫信并不能改變哪怕我的半點問題,但我總有一間屬於我的安全屋永遠同妳在一起。明了這一件事才讓我終於能夠勉强脫離原本的狀態,重新去審視自己,重新去構建一個穩定的我,就這一點而言,妹妹,我對妳說多少句謝謝都不爲過。
但我總會好起來,總會不帶任何外物來對妳說我愛妳。
我愛妳,晚安。
yours
2.24/2202